「做得不错。」林至然毫不吝啬地给出了自己的夸奖，「虽然还需要进一步的实验才能确认诱导射精的具体机智，但至少能看出那些小东西的智能化程度并不算高。」

南野秀人还没从被迫与男人的性器接触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对林至然的发言不置可否。

威廉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和药物的影响之中，尽管并没听懂林至然的话，但还是下意识地回应道：「唔嗯……不高……」

林至然：……

南野秀人：……

林至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走，要不……你等他清醒了送他回去？」

「我可以送他回去，」南野秀人突然在床上坐下了，「如果你愿意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的话。」

林至然有一瞬间的怔愣，并未反应过来他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野秀人比划了一个揉捏乳首的姿势。

林至然顿时乐了：「你威胁我？」

「算不上威胁，顶多算是耍赖。」南野秀人对这个动作的性质拎得非常清楚，只是这种清醒的认知丝毫没有改变他的想法，「既然他们都能看，为什么我不能看呢？」

「好问题。」林至然认真思考了片刻，收起了笑容，「但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向我提出这个要求呢？」

「自然是作为实验的搭档。」南野秀人扶了下自己的眼镜，露出一抹有些邪性的笑容，「为了防止之后再出现上次那样不可控的局面，我需要一些免疫能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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