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楚不是不长记性的人，相反，他改正错误总是改得很快，同样的错误基本不会犯第二次。但每次和宋照约见，佘楚总会不由自主地犯点小错，说不上是为了博取宋照的关注，还是想多挨几下打。

总之，佘楚是很喜欢宋照一点点细数他的错误，总觉得那时宋照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佘楚就会忍住不想靠近宋照。

宋照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他用手里的拍子勾起佘楚的下巴，让佘楚抬头，看着他，“你说说，犯了错该怎么罚。”

宋照把机会送到佘楚手里，佘楚却伸手，爬跪着伏在宋照脚前。他既没认错，也没解释，只是轻声喊了一声主人，像是撒娇一般。

大多数情况下，宋照是不接受佘楚撒娇的，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一鞭子也不会少，一棍子也不会多。但这次宋照拿着小马鞭在手里晃了几下，说出口的数字只有二十下，比上次见面打的还少。这对佘楚来说都不算是惩罚了，反倒像是先给他尝的甜头。

佘楚早就学会了从疼痛获得快感。数是佘楚自己报的，二十下的短鞭结束时，他还能跪的十分标准。按规矩来说，佘楚记完数是要需要亲吻宋照的手背的。可佘楚才动了一下，宋照的鞭子就落在手边。虽然没有打到佘楚，他还是下意识抽回了手，连带着连身形都晃了一下。

“保持好跪姿。“宋照说道，”我说了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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