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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事跟天方夜谭似的。

医院查了好几回，纪舒暇是真的连个轻微脑震荡都没有，完全找不到原因。

凌煦昂着急归着急，要说心里一点儿没有高兴的成分，那也纯粹是扯淡。

“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单单把你给忘了？”

会诊的几位神经内科专家出去后，凌煦昂瞥了眼这几天都十分阴沉的薄询。

“因为你让他不开心，你老让他哭，让他伤心难过。”

但这事最大的影响不在这儿。

纪舒暇住了两天院就要出，也不愿意再接受会诊，非要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

——然后他的成绩又掉回去了！

期末成绩出来后，纪舒暇看看前两次坐火箭上升的排名条，又看看这次坐了跳楼机的，简直气得要爆炸，寒假天天拖着凌煦昂发奋。

这天纪舒暇正趴在桌上画辅助线，凌煦昂一边绕他头发一边问：“宝贝儿，你以前没那么在乎成绩啊，现在怎么了——我不是说你不该努力的意思，就是吧，你这废寝忘食的，才几天啊，脸都瘦一圈儿了。”

纪舒暇现在也不在乎成绩。

“你懂什么！笨蛋！要是我没进步到前两百，我才不管现在是不是排三百五十名以后——反正我原来就考这个名次。落差才是最难受的！”

凌煦昂略挑挑眉。

“我这做得对吗？”纪舒暇问。

凌煦昂笑嘻嘻搂住他，把他的卷子扒过来扫了眼。

“这怎么说，错肯定是没错，这么着也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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