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瑞白未能在隔天晚间开门迎接回家的喻含景。
娄姨电话打来时,喻含景正在开会,起因是娄姨过来送菜,头一次见除复查日外,醒的如此早的元瑞白,也摸不清他现在的状态,便招呼他看会儿电视。
结果冰箱一关,人不见了,只剩电视里不断重复着辜负了谁谁谁的台词。
找到人时,蜷在床与飘窗间,从胸腔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喻含景推开门才后知后觉调整呼吸,俯下身去把人扶着坐起。
空洞的眼神在歪头盯住喻含景几秒后重新聚焦,而后冷沉,盈盈泪光同涨潮时的浪一般被吸纳进深不见底的海域,若不是鼻头还红着,喻含景几乎能料到自己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时的不屑。
“多久了?”
“五年二十天六小时三十四分两秒。”
元瑞白无声弯弯嘴角,视线不离,正要开口时被喻含景适时举起的手掌止了声。
从小指弯延至手腕的一道伤口,不深,仍在流血,现在被举到眼前,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喻含景说:“疼。”
又说:“我疼,瑞白。”
喻含景与元瑞白认识近十年,三年商场火拼;三年床上火拼;两年见父母葬父母;半年找人并囚禁;剩下一年半治病。嘲讽有,斥责有,怀疑有,就是没喊过疼。
我喊疼了,瑞白,你能不能多分点心思给我,就放过自己?
元瑞白哼笑出声,四指并拢触着伤口按,血水很快染上指间,喻含景只是一把扑过去,不断啃咬其耳垂,热气钻进元瑞白耳道,听见他说:“血浓于水,也算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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