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如月

-----正文-----

在没有人找得到杨英格的时候，杨英格终于舍得分割一点时间给李睿洋。

北京时间上午10点，他打了语音过来。

李睿洋正吃着早餐，清晨他正和咖啡机作斗争，和面包机作斗争，现在要和杨英格作斗争。

“喂，干嘛啊。”李睿洋的语气算不上好。

那边的杨英格没有回应，李睿洋等了几秒，开始有点着急喊了两声：“杨英格，杨英格，你在不在？”

那边终于短促笑了声，伴着一些意义不明的喘息声，然后说：“李睿洋，半夜他突然好想你，硬得不行。”

“神经。”李睿洋停下了进食。一开始，他想挂掉手机，最后决定任它放着，他起身丢掉有点烤糊面包片，然后去洗碗，完全不顾手机那头喊了多少次他的名字。

最后李睿洋洗完碗的湿漉漉皱巴巴的手心拿起紧贴着有些发烫的手机，杨英格那边好像平息了，此时自言自语问李睿洋有没有听到这边风声，呼哇哇地像个张牙舞爪的女鬼。

李睿洋斟酌着用词，问他：“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后来他们出了一首歌，就叫《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每次有人问起这首歌创作的灵感，杨英格都要贱兮兮地看着李睿洋让他去解释。

杨英格不靠谱的时候，真的很不靠谱。李睿洋独自去处理乐队排练室的租赁问题，小智问他，还没有联系上格格吗，李睿洋回想起前几天那个语音电话，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算是联系上了。小智点点头，说还是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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