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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

上午十点，清从联排式店铺的二楼走下来。店铺老板跟在他后面，在一楼，他拿了一些钱给清。

人力车在清面前停下，他看着清像只兔子一样向后瑟缩了一下。

他看着清拒绝了车夫，车夫似乎认识清，他在清面前执着地停了一小会儿，嬉皮笑脸地抽起一支烟。清对车夫说下次吧，等我下次遇到你时，我就跟你走。

车夫没有尾随清，但是他这样做了。一前一后，他们相距大概十米的距离。清低着头，踩着自己影子走，他盯着清细细的脖颈，颈子在阳光底下异常雪白。

他逃学了，跟着清默默走到巴赫的公寓楼下。

临近中午，阳光异常地毒烈，紧窄破旧挤满窗户的小巷里没有行人，很安静，安静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沉默。

清没有上楼，巴赫的那只僧猴等着他回去喂饭，他停下来，转过身朝莲走过去。他说你都看见了？

莲点了点头。莲告诉他，他的那些男人都很丑陋。

美丑其实无所谓，我不在乎……你为什么这样讲？

莲冲他嚷了起来：「你说你不在乎？」

「你怎么了？」

「难道说你嫉妒他们？」

他冲着莲莞尔一笑，牵过对方的手来，莲甩开了他的手，他执着地又试了一遍。

上来吧，他示意莲跟着他上楼，让他为他『服务』一次。

清牵着他的手松松散散，他常来巴赫这里，偷着来。他用不上清领着他上楼，但是清走在他前面，他的视线就正落在清的屁股上。那个小巧的屁股放在他鼻子前，他可以看得很仔细。男孩的脑子里开始踊跃一些幻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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