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以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正文-----

我在黑暗中沉默许久，褚一心也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一阵潮湿的海风吹来，我如梦初醒——原来天已经全黑了。

我这才发现褚一心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于是凑近看他，却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他在日常生活中并不算有耐心的人，往常像是这种情况，他可能会在日落结束时就起来拉我去吃晚饭。

有时黄莉和陈晓萱没有做好一些他安排的事时，他也会抱怨两句，只不过这个大师兄并没有威严：黄莉总是笑嘻嘻地应付过去，羞涩的陈晓萱也只是赧然一笑，表示下次便会努力改正。

——总归褚一心并不会对师妹们真心生气。

而且除我以外，褚一心也没怎么带过其他人做实验。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学得比较快：但我并不是天才，我只是经常没有把握，所以我会在一件我不熟悉的事情开始前，把所有的步骤都安排和计划好，然后按部就班地按照计划执行。

这可能会让不爱做准备工作的褚一心好受很多，所以他最喜欢拉着我一起做实验。并且以大师兄和课题组的名义请我吃午餐——当然，是用费老师的饭卡。

因为费老师也不怎么在学校吃饭，他的饭卡每个月都会发很多餐补，据说已经有好几万块了。

课题组工作餐和日常工作时间需要的零食、咖啡等都可以刷这张卡——不是工作时间吃的饭就可以叫工作餐，只有叫不负责某项目的同学帮忙和一些其他情况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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