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挣扎什么，只听到自己痛苦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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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我精神失常了，还是廖祯树生出了幻觉，我近来越发感到他总在说一些我不能听懂的话。

沉吟不多时，我回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我还有什么傻能装，过去我会装作对他没有那般心思，但眼下我既没有再伪装了，更谈不上装傻。是我记忆有偏差，还是他记忆有什么混乱？

廖祯树把浴袍给我套上，动作间神情有些冷淡地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他垂下眼，眉间是越发散不开的阴霾。

我没有残疾残废，但还是任着廖祯树替我把身上裹上，期间我没有任何动作。也是出于私心，我乐意让廖祯树这样做。

直到出了浴室，我换上新的一套衣服，廖祯树又去浴室洗澡了，他也没再说一句话。

我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但这次他的沉默却让我有些忐忑和焦急。总觉得我和他之间横亘着什么事情。

我穿好衣服后就去做饭了，现在这个时间点其实吃饭对身体不好，但是许久没进食，饿着肚子也不是个说法。

“你昨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可以稍作解释吗？”

-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他在一同前去廖栋先住处的路上，忍不住问他。

昨晚后来我也问了他，廖祯树都选择避而不谈。

他在开车，理应来说我不该找他闲聊。这是在租车行租的车。

廖祯树看着前方的路段，双手掌着方向盘，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上边点着，像是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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