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

百分之一的不成功率，在销声匿迹很久之后，又开始它的妖魔化运作。

第二种！

随着系统崩溃，拍下全世界所产生的神奇效力开始消失，但为什么从龙啸天那里复制的所有传承，又不会消失呢？

当然这个并不难解答。

秦凡很快就想到了。

复制的传承，来到自己手上，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但！

沈雪舟是个大活人，她毕竟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随着系统控制力的减弱，她属于自我的一部分逐渐冒头。

秦凡叹了一口气：“既然你看见我都烦，要不，你自己开车去好了，我就在路边停车，等你琢磨着见我不烦的时候，再跟我打声招呼，我再回来。”

沈雪舟猛然一抬头，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舍和幽怨，但很快又被一种漠然所取代。

她点点头：“行吧，旁边停车你下车。”

秦凡耸耸肩膀，靠边停车，然后推开驾驶门走了出去。

沈雪舟也钻了出来，走进驾驶座，由始至终没有看秦凡一眼，但她的肩膀微微抖动，可见内心也相当激动，她正在努力克制某种情绪。

看着她即将开车，秦凡不由得交代了一句：“开慢点，不要那么快，要小心啊。”

“不用你管！”

沈雪舟冷冷的喷出一句，踩了油门就走。

看着车屁股绝尘而去，秦凡无奈地耸耸肩膀，扭身，双手插兜，就朝远处走去。

其实自从系统崩溃后，他一直都有这样的担忧，跟沈雪舟的爱情纽带会不会就这样子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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