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蝴蝶焦急飞舞时，苏灵乔不紧不慢地突然说道，“你该不会是那只一直跟着我的蝴蝶吧？这里是哪里？”

蝴蝶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后停在了苏灵乔手心。

“你中了蛊毒失去了知觉，而我并不是蝴蝶，但那只跟着你的蝴蝶的确是我，现在你终于恢复了听觉和视觉，要不是现在时间紧迫，我很想跟你聊天，可惜给我的时间很少。”

蝶衣可惜地说着，苏灵乔则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照这只蝴蝶所说的，他在之前就在了，只是她看不见听不到。

虽然很好奇是怎么回事，但这叫蝶衣的蝴蝶似乎真的有要紧事，苏灵乔就点了一下头，让他继续说。

“你现在危在旦夕，同样的，这件事对你来说也非常重要。”

“天蚕？”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依稀听到有人说到天蚕，听着声音像是五师父的。

“没错，就是天蚕，其实……大白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它以前……”

蝶衣努力回忆着，却发现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对不起，太多年了，虽然我记不太清大白原来的样子，可我和大白一起守在这万毒窟，已经守了很久，大白虽然很毒，但它绝不是坏蛊虫，或许是因为等的那个人还没有回来，它才会越来越暴躁，不能再让大白吞噬灵师了，随着大白的继续吞噬，它越来越强，也会越吞越多，到时候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酿成大祸。”

因为焦灼，蝶衣焦灼地苏灵乔的手心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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