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没少教他东西，他动手的时候，特别像你当年大开杀戒凶神恶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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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吃完这口……”年正大口吃肉，顺带翻了个白眼。

云笛瓜子仁都吞干净了，自己又懒得嗑，无聊地晃着手道：“直接就杀了？那么凶残哦？”

“你好意思说我？”白容止笑着说，“你进城时跑开那么久，也是去杀人了吧，也没认真查到底不是吗？”

“不用查，云家的，我知道。”云笛遥望远处的风光。“云古清——就剑长老——放在扬州的人手不多，或者说他根本就放不进来几个。我刚好认得，看见就顺手直接撕了。”

白容止看了少年的侧颜一眼，道：“我依稀记得，云闲好像说他哥不太想让你掺和进来。可我怎么觉得，你知道的已经很多了。”

云笛只是望着楼前正好的闹市风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不让我掺和，我就不掺和了吗？我自有千百种办法让自己入局。再说了，我硬要入局，他也拦不住。”

“他这就由着你胡闹了？”

“他自己也胡闹得很过分啊。”云笛道，“云矜言是不是没和你具体讲，他们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白容止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他和云矜言确实很少谈到这些，就算他刻意问起，云矜言也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这些年的凶险、曲折、勾心斗角、刀光剑影，尽数隐瞒其中。正如他也从不会提七年前他经历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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