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

-----正文-----

彼时白容止提着刀立在院中望天，回头看见他，笑了笑道：“想知道什么？”

齐晟问：“你拿刀做什么？石惊言回来了？”

白容止道：“那傩神有点动静，我想他若来找我，我就剁了下酒。”

他弯着眼睛，收了刀，“瞧着，是来问石惊言？我以为你挺清楚她什么德行。“

“我自然清楚。”齐晟冷哼一声，道，“我来问你，知不知道方才禁阵的事情。”

“禁阵。“白容止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停顿了一会儿，道，“你们北川的禁阵，确实联系着藏书楼。一般人不愿犯这个天谴，也就难找到藏书阁的真正藏位。”

齐晟微怔，手里扇子轻敲手心，道：”我父亲曾说，北川之事若有二姓人知，最好未雨绸缪，以绝后患。“

白容止满脸写着无所谓，摊了摊手，道：“那你杀了我喽。”

他随手指了指桌上茶盖，“喏，我妹新做的茶，赏你喝点？”

齐晟，“……她倒有闲心。”

他嘴上挪揄，但还是尝了一口，定了定神。

白容止抱臂，“有味儿吗？”

齐晟，“没味儿。”

“你心里有事，自然无味。”白容止道，“我早先有没有说过石惊言这人心思虽多，倒也沉得住性子，只是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何况她时日无多。你总糊弄人家，逼急了自然要咬人的。”

“你的意思，禁阵是她故意动的？”齐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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