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觉得你挑泔水的技术比你接吻的技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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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觉得你挑泔水的技术比你接吻的技术强。”

李嘉图·M·路看着楚子航的背影，中肯地评价。

楚子航浑然物外不为所动，找到了挑泔水的横杆的阿基米德支点。他的下盘稳如泰山，他的身影挺拔如竹节。

这是第二天的清晨，他们将食槽里残留的泔水一并倒入了废弃木桶，挑来了乡村的土路边。把木桶送上垃圾车后，他们并肩目送这辆漆着一排“养猪种树铺马路，造福农村千万户”字样的车隐没在飞扬的黄土里，渐渐远去了。

“泔水容易导致动物疫病，不能喂猪。”返程的路上，楚子航和路明非讨论自己的发现，“国内已经建立了一系列处罚条例。如果卡塞尔在大规模培育泔水猪，那确实是后勤部的一大疏漏。”

“很好，我们离科学养猪又近了一小步。”路明非踩在凸起的土路牙上，举着横杆保持平衡，杂技演员似地晃悠着往前走，“但师兄你能不能别这么语重心长地讲话，我总觉得你在叮嘱我，而我往后余生都将投身于这伟大的养猪事业中。”

他们回到村里，打算把门口的小型猪圈清扫一遍。万幸他们所在的乡村作为装备部临时划出的一个养猪试点，并没有建立起大规模的猪舍，只有十几只状态不一的猪，方便进行全方位的观察与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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