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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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曾经是红牌，但他跟那些因被改造而痛苦的人不同，如月只觉得如鱼得水，甚至更加适应被改造过的身体。他的取向岑青云也清楚，所以才会在看到来的是女人之后那么放心。

递话的是他最早待过的一个流动歌舞团的老板，当然说是歌舞团，做的却不是正经歌舞团的生意。老板看好他，当时对他也不算坏，如月近来日子过得无聊，又心事重重，很乐意找些人来奉承自己，好显得热闹些。

那人推门进来时他还轻轻蹙眉，对于他们不请自入有些不满。但看到那张脸以后，他就什么想法都扔在脑后了。如月听到自己牙齿因颤抖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他的手臂开始疼痛起来，这是连改造之初都未曾有过的。

那人的眼神划过他，漫不经心，就像看到一只渺小的虫子。

等到他身后的女人走进来关上门，如月才摆脱了那种被猎人锁定的僵硬。

“如月，好久不见。”红棕色长发的年轻女人微笑起来，温声问候他，“你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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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其威和董又霖两个人关着房间吞云吐雾，两个人手边的烟灰缸都装满了烟头，明明对坐着，却几乎看不清对面。

“你跟那小家伙说什么？”董又霖抖抖烟蒂，先开口道。

“小家伙疑心重。”冯其威哼笑一声，话里是满不在意的意味，“他的消息倒是灵通，几个人送出去才几天，他都知道了，要不是跟着他的那些人都不好动，哪有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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