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点点，如天上的繁星闪烁

-----正文-----

铜盘盛着北正亲自分割的烤肉，铜杯装满他亲自滤过的秫酒，被送到台下分赐众人。而人皇，则坐在最高的位子上，与身边的重黎分享美食。欢快的舞蹈和醇厚的美酒让子禽的身体越发滚烫，他割下一块鲜嫩的羊肝，用刀尖扎着送到重黎的嘴边，借着这个动作在重黎耳边悄声道：“我知道你的香是什么味道了。”他的神情中既有幼童炫耀一般的得意洋洋，更多的还是形于色的愉悦和亲密，“这段时间，我悄悄叫人把能找到的带香味的东西都送来让我闻，闻得多了，鼻子都快失灵了，好不容易才找出和你香气一模一样的东西。”

重黎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后颈上的伤疤：“已经没有了，谁也闻不到，还分辨这个干什么。”

“别人闻不到，我闻得到，而且不止一次。你忘了吗？”

“别说了。”重黎抬起眼睛望向子禽，“别人再也闻不到的原因，你很希望我一直记得吗？”

“嗯，那就不说。”子禽立刻停止这个话题，从铜盘中拿起一枚从南方快马运来的黑紫色鲜果，耐心剥下果皮，将果肉喂到重黎嘴里，“这个叫做李，很甜，也很香。是和那些香花香果一起送来的。我吃着很好吃，你喜欢吗？”

李果的果肉绵软甘甜，入口即化，带有异香的汁水让重黎瞬间芳香满口。这是从未品尝过的美味，不用问也知道十分珍贵，看铜盘中不过区区十几枚，全都放在自己伸手就可以取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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