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正文-----

最终展别寒还是打来了电话。

“靠，怎么这么突然。”Frank被铃声一震，手忙脚乱地推开桌面上的垃圾去寻找掩藏在其中的电话。

这时候已经快七点，这通电话要是再晚一会儿，说不准他就睡了。Frank一定会在日出前睡觉，在他的价值体系里，日出前等价与晚上，晚上睡等价与没有熬夜。

Frank仍然对展别寒不接电话这事心怀怨念，因此难得的闭紧嘴巴，等待对方先开口。

“Frank，好多通电话，这是怎么回事？”

展别寒意外地有些疲惫，Frank察觉到这一点，之前的那些小情绪立刻就灰飞烟灭了。是啊，她一直在找展叔，断联的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能盲目地发脾气。

“你又在忙着骗人吗？不会搞砸了吧？不接电话就算了，现在还一副落水狗狗的语气跟我说话，”Frank语速很快，“你还好吧？”

“还好，只不过……”

展别寒欲言又止，这通卫星电话出现了好几秒钟的沉默。

“不如先说说你之前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她这样说。

Frank的话匣子立刻就打开了：“当然是非常要紧的急事！你之前拜托我帮忙找展叔，我前两天发现了新线索。他失踪前跟我妈打了一通电话。就是那天晚上，你说你半夜起来喝水，发现他一个人坐在在书房，看上去心事重重总之很不对劲，还匆忙把一张卡，对，黄金螺旋的入场券，塞进抽屉里去。通话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持续两小时，应该是在你睡醒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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