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看着男人，紧张得发抖，说话也不过脑子：“您好，我，我是初三五班和六班的化学老师，宋，宋清。”

也许是男人身上的气势过于骇人，宋清完全察觉不到自己说了什么，接着说：“偶偶，偶尔也教初中生物，您，您是？”

宋清离男人有几步远，他们都坐在地上，宋清下意识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团。宋清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怂得厉害，他微微挺腰，看着男人，给自己打气。

男人眼里藏了一丝笑意，重复道：“宋清？”

宋清看着他，傻乎乎得连连点头。

“吾名游途。”

男人抱着雪团站起身来，宋清眨着眼睛，想起来，自己得先抱上大腿。他曲腿，撑起身子，是个半跪的姿势，小心翼翼又满是期待地问道：“您缺徒弟吗？”

“我端茶送水都可以，吃苦耐劳不抱怨。”宋清看着他怀里的胖猫，“还能帮您养猫，喂猫，我什么都可以。您缺我这样的乖徒弟吗？”

游途似乎还记得他上次从游历结束时逃跑的模样，“需每日早起练剑，可否。”

宋清是个藏不住的人，眉头都皱在一起，苦着一张脸：“一定要每一天吗？中间能不能休息呀。就是休沐什么的。”

游途不看他，慢步往前走去：“十日一休。”

宋清听出来有戏，赶忙站起来追上游途，得寸进尺，“十天才能休息一天，师尊能不能换一下，比如五天休两天，或者七天休两天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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