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总是这样……我明明决定不再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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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吵架了，可严格意义上也不算吵架，毕竟他甚至不会同我大声说话，可我们之间又变回了那种僵硬的、生疏的关系。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我看着窗外一片片飘落的雪花，捧着咖啡杯在玻璃窗上呵出白气。节日当天下雪丝毫不会影响人们的热情，雪花在这种时候的作用只会是装点节日。

“艾娅小姐，今年的圣诞晚餐会做两份，‘doll’的食量已经被考虑在内，您看一下还有没有其他问题。”芭芭拉从我身后冒出来，不过在它进屋之间我就已经听见了滚轮摩擦地板的声音，它将电子菜单导入我的光脑，配上别人制作好3D图谱，烤火鸡和蔓越莓布丁是我每年的最爱，可现在我看着这些食物却没什么喜悦的心情。

我草草浏览菜单：“全部交给你了，对了，他怎么样了。”

芭芭拉将菜单信息回收，然后准确的回答我：“一直待在客厅，艾娅小姐，他的行为模式和生活轨迹没有任何异常，如果您想要了解他的健康状况和情绪变化，我现在连接亚达。”

“不用了。”我阻止了它，这是没有意义和必要的行为，弗恩的联络方式被我放在电话簿最上面，他很快就会离开了，一切都会和最初计划的一样，他会去政府为他安排好的地方，和他的同类待在一起。只是我从走廊窥见客厅里电视屏幕的闪光，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送走他的话我会寂寞吗？会比以前更加寂寞吗？我用力摇摇头，把这个毫无理由和根据的念头甩到脑后，开始填写该给单位员工例行分发的圣诞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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