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无愧党,无愧国,无愧信仰,无愧人民,唯一愧对的,就是我的爱人。
-----正文-----
晚风裹挟着秋雨,淅淅沥沥,席卷而下,不知疲倦地砸在砖瓦上,应景地造出点点闷响。骤然降下的阵雨,模糊了钟淮廷滚烫的执念和真心。
也将苏清雉拉入另一个并不清醒的迷梦。
他畏冷似的颤了下,然后摇摇头,摇去那些荒唐的妄念。
他垂下眼,轻轻推开钟淮廷,想去收拾钟淮廷身后的一片狼藉,处理好凶案现场后,再沉默着搬走梁文坚的尸体。良久,他听到了自己的回答。
“我们这样……这样就挺好的。”
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状态了。
他想。
钟淮廷顿了几秒,或者可能更久,简陋的民房大概是漏雨,他整个人被淋得湿透,心脏也湿了,溺在水汪里。他突然朝苏清雉走过去,细微的响动被黑暗无限放大,苏清雉便下意识回头,与他的目光在虚空中猝然相接,分明离得那么近,反倒像是隔了雨幕、隔了重山、隔了夸不去的三年。
但其实苏清雉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只能感觉到他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好,一点也不好。”他的嗓音在抖,手也在抖。
那话里带着湿气,不知是不是来自屋外的雨,既像是讨饶,又像是哀告,灼热的情绪几乎要将苏清雉生生洞穿。他僵硬地立在原地,手腕被钟淮廷牢牢攥着,根本不知该作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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