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是看不懂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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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进了十二月,太原已经很冷了。
夜来下了年内的第一场雪。第二日推开门,只见得薄薄一层白盖在泥土上,满地斑斑驳驳。
苍白的雾霭中,细细的雪粒子打着旋飘落下来。自墙头望出去,青黑的屋面、浅灰的砖墙一层一层向外蔓延出去,重叠错落,直至天际。
灰暗的天幕下,高墙之内,是督军府独一份的冷肃和沉寂。
早先所有的的混乱血腥都早已被收拾得无踪,所有人依旧各司其职,无人多言。又被干净的白雪一覆盖,乍眼看去,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平静得教人心惊。
而严耀堂也已经昏迷逾半月了。
期间严锺训合衣守过几夜,但还有太多的事情等待他去做主、去决断,他不可能天长日久的耗在父亲床前。
待狙杀了旧部,回应了南京,一切依旧在他手上照常地运转着,没有半点脱轨的可能。至于父亲的病情,不论是好是坏,都只等最后的结果落地了——严锺训站在书房的窗边,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阖上眼,无声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严耀堂被宣布病危的第二十日,雪已停,空中乌云尽散,洒下恹恹的日光。
严锺训坐在书房里听手下人的汇报。
余光扫到廊下站了后院里来的丫鬟,他心头轻微地一震。紧要交代过几句之后,他不动声色打发走了下属,还不及把屋外的人招进来细问,就见那丫鬟碎步上前来,激动得几次开口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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