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正文-----

“陈云生，湖北汉阳人。其父在汉经营有商号，六月前变卖铺面回乡养老。陈原供职于汉口一非法报社，报社遭取缔后赴太原投奔友人，其友系太原警署钦批共党疑犯，已于七月枪决。陈遂私自于太原组织反动学社，吸引各界人士、主要为高级中学学生等入社，教唆社员颠覆政府、刺杀政要。”

“刺杀行动未遂，山西政府已批准逮捕陈及自由社社员。为国家稳定及地方安定计，必将对其严厉审判，从重惩处，以期各处潜伏乱党引以为戒，弃暗投明。以上。”

这是山西省政府在严锺训授意下，最后对案件作出的定性。

纠察乱党一类的事，历来是钱斯民在料理。因觉得自由社不成气候，除去派去特务打进内部、提供假消息，他就未再向上通报。便是听说陈云生等人密谋刺杀严锺训，钱斯民也并未急于收网，甚至还想撺掇着他们挑起更大的事端来，下一步大棋。

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

陈云生伙同几个主谋，临时改了刺杀的时间。严锺训虽平安无事，那天恰好外出替钱斯民办事的宋昭却吃了枪子。

钱斯民听到消息，登时只觉脸都要被打肿了，乍悲急怒之下，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不多时，严锺训在卫兵的层层簇拥下回了督军府，也知是他坏了事，重重冷哼一声，赏了他一个极难看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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