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天上见过吧。

-----正文-----

成钧四年，天下太平，海清河晏，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云枝原本广袖宽袍，风度翩翩的谪仙模样，可惜不远处传来孩子欢闹的尖笑声，云枝顺着声音方向抬头，咬着牙骂孩子的样子倒是添了几分烟火气。

“下来，云起，不许胡闹。”

一个瞧着三四岁的女童骑在隔壁邻居家的男孩儿身上，看见他之后从隔壁孩子身上跳下来，笑得开怀：“爹爹爹爹，骑大马！”

龙族生来并无性别，全看自我选择，云起见过人间的姑娘们之后，一语不发，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变成一个女童的模样。

云枝生涩得给她往头上戴花时也问过为什么，云起看着自己的新裙子，抱着云枝的腰轻晃。

“爹爹，因为好漂亮。”

变成人之后云起更调皮，提前步入猫嫌狗不待见的年岁，在天庭掀翻过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把监兵和执明的原型都当马骑，趁着陵光睡觉拔了他一根尾羽，气得陵光满院子撵孩子。

在天庭时她就没有拘束，到了人间遇见与自己外表年龄相近的孩子更是开始疯玩儿，把兜里的糖块尽数掏给隔壁小男孩，挥挥手道：“再见铁牛，明天我还来找你玩儿！”

云枝看她动作熟练自如，不由蹙眉：“你不能随意折辱别人，把人当马骑是不行的。”

他脾气平和，一向好说话，哪怕教育孩子也没法真的打骂，云起嘴角一扬正要说自己的歪理，瞧见院子里走出来的人影还是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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