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群在大学的专业是计算机科学与技术，毕业后成为了一个程序员。卓群的成绩算不上好，学校只是普通的一本。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专业和职业都是从现实利益出发。秦一鹤在每一个阶段的成绩都比卓群更优秀，她考进了那所不用军训的大学，学习的是日语专业。秦一鹤深爱日本文学，所以纯粹从兴趣出发。

卓群快到十二点才加完班回到家。客厅里开着一盏小夜灯，温暖的光洒在秦一鹤的身体上，她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冰箱里装着的是吃剩的外卖，各种小蛋糕、冰淇淋、雪糕，还有水果和饮料。一室一厅公寓的厨房就是一个摆设，甚至没有人愿意洗碗。现代人早就对家务活厌倦了，他们希望所有的事情都不用亲自动手，也不想把手弄脏。

卓群会做饭，但他讨厌这份差事，工作已经够折磨了。秦一鹤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她从来不下厨。两个人也都习惯了天天吃外卖。有一个人在深夜也会等自己回家，看上去是很幸福的场景。但卓群一想到秦一鹤不做饭也不工作，经济与工作的压力让他没有什么好心情。卓群看到了那个小夜灯，上面的纸雕精细而复杂，恐怕又是一百来块。纸雕灯旁边放着几个陶瓷制的日本艺伎跪坐迷你玩偶。

“你为什么总要买这些毫无用处的装饰品？我们现在是在租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搬走了。这些东西你收拾起来不觉得麻烦吗？”卓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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