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只有我一个人。

-----正文-----

王天风接到明台的电话时感到很意外，明台圆满完成任务，他感到很骄傲，并为此准备了很多鼓励的话，还想告诉他自己将会和他一起去上海，他确信明台会因此感到惊喜，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我大姐说要我一起回去，香港大学，提前放假了。”

王天风听出他的声音有些沮丧，自己也愣了一下，然后才道：“可以，我有个朋友在上海，希望你可以代我去拜访一下。”

这当然是暗语，是叫他去联系军统在上海的站点。

“是在什么地方？”

“那地方不好找，还是我告诉他，让他去联系你吧。”

“好。”明明没有别的话可说了，青年却不肯放下电话。

过了十几秒，王天风道：“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很优秀，听其他的老师说，这次的考试，成绩很好。”

“你高兴吗？”

“我很高兴，并为你感到骄傲。”王天风很少夸人，但对于电话那头的青年，很多话都是忍不住要说的，“明台，你是我最好的学生。”

“那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或许吧。”

在这通电话结束后不久，王天风的死间计划就得到了上面的批准，于是他也准备前往上海。

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他在这里的东西并不多，连一个箱子也装不满，那个笔记本他带走了，也许回到上海，是它的机缘，他相信在某个时空里，这个本子会让他和未来的明台再次通信，但和现在的自己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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