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东扬挨着陆明煊的胸口，盯着他看得入迷。良久才开口：“你以前跟人上过床吗？”

陆明煊不解。

姚东扬搂过他的腰，用腿顶住他的胯下。他惊了一下，用手按住姚东扬的腿。

“我知道计较这些没有用。但……你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我的心很不安。”姚东扬抓过他的手放在心跳的位置上。

“……”

陆明煊抬眼看看，脸无慌色却羞红如春。犹豫得很。可一对上姚东扬那凶神恶煞的委屈脸，陆明煊心里又是不舍。

因为姚东扬的病会因情绪而起，他一难过，一生气，都会头疼得厉害。身处痛苦，又怎么能在他人痛苦之上增加他人痛苦？

陆明煊还是决定好。搂过喜欢的人的肩膀，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犹豫地动动嘴唇，支支吾吾地一字一句吐出口：“……我，爱……你。”

“！！！？”

姚东扬推开陆明煊，震惊地瞪大眼睛，一时不知言语。

陆明煊看他那副反应，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事，只好推开姚东扬，却反被他抱紧。

“自爆完秘密就想逃吗？”

陆明煊脸红着摇摇头，犹犹豫豫的样子有点惹人怜爱呢。他说话磕磕碰碰地说着：“我……不是故意隐瞒……只是……”姚东扬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温柔，耐心等他说完，“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怕说错话丢人啊……”

“可每次做的时候你也没叫出声啊。”

陆明煊愣了一下，只是抿嘴偷笑，笑得很腼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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