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厅后，他们乘着电梯上了六楼，两人都没说话，空气中只有电辅音播放着“六楼到了。”

虞晞晞欲往外走，却被褚亘扯了回来，她的鞋跟细站不稳，一下就跌进了他的怀里，“啊！你干嘛？”她有些娇气的惊叫一声，眸中带着埋怨与颓丧，鼻翼间盈满了褚亘身上独特的烟草味，不知为何给了她些安全感。

褚亘见不得她这样，一下子心就软了下来，“刚刚那人是谁？”

虞晞晞沉默了会，电梯门又再次合上，停在目前的楼层不再移动，她闷声道：“高中同学。”

“骗子。”褚亘一下就戳破了她拙劣的谎言，眼底风雨欲来，对方晏的厌恶提高了不少。

直接被点了出来，虞晞晞有些恹，但还是乖乖的说：“之前的对象。”

为了更好的审问虞晞晞，两人总算离开电梯，到了休息室，她开始全盘托出自己在高中时代的那场荒谬恋爱，也包含了方晏的背叛。

把自己内心中最深处的恐惧袒露出来是一件很难的事，回想起当初的画面，虞晞晞忍不住就掉下了眼泪，讲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大概就是这样。”她又抽了一张面纸，揉了揉已经发红的小鼻子。

虽然褚亘在聆听的过程中不曾说过什幺，但大概已经知道为什幺虞晞晞那时会拒绝他，且对性关系如此封闭保守的原因，原来是因为他曾经受过这种伤害⋯⋯

他的心中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对她太过急切，就算虞晞晞没说，但肯定还是对她造成了不适感，“不哭了，他没法再伤害你了。”褚亘嘴笨，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会哄人，只能笨拙的伸出手将她的泪珠抹去，又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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