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今苟且偷生的意义,除了小泉,别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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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都同赫连天共榻,江青也略微有些习惯了。
令他最惊讶的还是,自己竟在赫连天怀中之时才睡得最快。
江青拒绝再往下想,翻了个身,等到赫连天去上早朝才起来。
小泉也准时推门进来,“主子,你醒了吗?”
江青已坐在铜镜前,笑着朝他招手,“来,替我束发。”
曾经的满头青丝不知何时染了雪。小泉手颤抖着梳了一下又一下,最后止了动作。
“怎么了?小泉。”看他迟迟不动,江青疑惑出声,转头却看到小泉以手掩面。
“怎么哭了?”江青声音里也有了慌乱,视线触及小泉右手拿着的檀木梳上的一缕白发,似乎明白了。
江青无奈叹气起身,取下小泉手中的梳子,拉着他坐下,“不过几根银丝,哭什么。”
“才不是,是满头。”小泉带着哭腔顶嘴。
江青轻柔擦去他的眼泪,笑道:“莫哭,我同你讲一件喜事。”
小泉看着他,眼里还有泪光闪烁。
“过些时日,我们就能出宫了。”
小泉果然高兴起来,自己擦去又流出来的泪水,问东问西的。
江青招架不住,又怕两人的话被外面的侍卫听去,只好说自己饿了,让小泉去备早膳。
刚把小泉哄出去,宗阮就推门走了进来。
“江公公,您等皇上早朝结束再用餐也不迟。”宗阮笑着,抱拳以示恭敬,但面上却不显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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