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和简越聊什么？

-----正文-----

陈小川跟学校请了假，养了两天的伤，准备去一趟医院看小河，到医院的时候，许芝华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见到陈小川时，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没说什么，低着头在那里削水果。

陈小川叫了一声父亲，把手藏在身后面，对方应了之后他坐到另外一边，陈小河昨天就醒了，脸色更加苍白了。看到陈小川，还是努力地扬起微笑，想叫他却没什么力气。

陈小川摇了摇头，道：“别乱动，过几天就要动手术了，好好休息。”

许芝华抬头看了他一眼后还是没说话。

陈小河听话地闭上眼睛休息。陈小川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他，许芝华削好水果后拿了一半给他，淡道，“吃吧，小河现在什么都吃不了，你之前买过来的水果还剩很多。”

陈小川接过水果，静静地吃着，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许芝华开口，“那天……不是故意的。”

陈小川把苹果咽了下去，“我知道。”

许芝华又不说话了。坐了大概一个小时，陈小川站起来道：“我去打饭上来。”

许芝华嗯了一下，陈小川离开病房，靠在外面的墙上叹了口气，眨了几下眼睛盖过酸涩。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如今这种无话可说的地步了，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一股窒息，这不是他想要的，恐怕也不是许芝想要的。但他没办法开口，就像自己无法改变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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