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你长得漂亮。”

-----正文-----

那之前看到的那个和陆绮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会就是……

我脑内高速回放着那些和他相处的片段，一个个猜想都从脑海里蹦跶出来。

“你……你有没有和什么人交换过？”我试探着问道。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交换过的人，是没有记忆的。我也没办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

是啊，按他所说，死了的人没有记忆，去交换灵魂来加速自己“二次死亡”也会没有记忆，这种浑噩的记忆系统几乎让他们这一片人都对自己的生存只能保有混沌的意识。

也就是说，即使我找到了陆绮，他现在就在我眼前，我也不能分辨出他只是一个单纯死掉的人落下的灵魂，还是不堪重负，希望早早通过灵魂交换再度死亡的“轻生鬼”。

那之前……我第一次见到死后的陆绮，那个时候他明明还是认识我的，就说需要回去一趟，基本上我就再也没见过对我有完整记忆的他了。

"回去吧。"他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可以沿着他扫出来的路原路返回，“马冥应该在出口等你了。”

总是有些不甘心，我倔强地望着他的双眼：“马冥是什么人都会带来这里吗？”

这个问题他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复到清冷的神色：“可能是你长得比较漂亮吧，马冥就喜欢漂亮的人，就像乌鸦喜欢钻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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