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为什么要当我爸爸？”

佛戈竟然很认真地回答他：“因为他是你唯一的依靠，你喜欢他、想要他、无助的时候会想他，我既然带走了你，以后就要做好他为你做的事，好好爱你。”

凡珀好笑，“爱和爱不一样。”

他想了想，跟佛戈解释：“爸爸爱我，但不会想要跟我做羞羞的事。”

佛戈理直气壮道：“那说明我比他爱你更多。”

凡珀无奈摇头，有时候佛戈的逻辑真是奇妙，他不懂，倒也不纠结，尝试着理解接纳。

他嗔道：“那我问你，你既然爱我，为什么让我在祭台上暴晒三天？”

佛戈挠挠头：“那难道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吗？我曾在埃及的海滩上晒了一个世纪的太阳，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好闻的海盐味儿，皮肤也变成了性感的黝黑色，我想，三天对人类刚刚好。”

“好吧。”凡珀叹道：“三天也不行，我很脆弱，那样我会脱水而死的。”

佛戈愣住，没有回答，大量黏液从他的毛孔中分泌出来，滴滴答答，黏黏糊糊，在海水里都呈现出粘稠的絮状，四处漂浮因为共鸣，凡珀很快就有了一丝心碎的感觉，他陡然意识到：佛戈在哭泣。

是懊悔、是后知后怕、是心疼他。

“我错了。”佛戈跟他道歉：“有时候我难以切换人类的思维，你告诉我，我一定记住。”

“好。”凡珀应了，难以言喻地心动。

“你该进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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