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佛戈抱着他，慢慢沉入深海。

周遭幽蓝静谧，入水的瞬间，海水温柔地拍打额头，他往上看，阳光经过海水过滤，变成细碎温柔的金光，水质优越，无数娇贵的水母静静漂浮，美得心醉。

他闭上眼，光裸着身体，却并不觉得冷，身体大概适应了海水低温。

又或者，他本就属于这片海。

阳光变得微弱，直至消失，周围一片漆黑。

凡珀突然发现，自己能够隐约看到周围景象，拥有了夜视能力。

他不解，问佛戈为什么。

佛戈看着他，唇角上扬，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摸摸头：自己想。

他红了脸。

自己想……当然是因为和佛戈做多了。

佛戈告诉过他，神明基因强大，他也见过，射出来的东西会被海洋生物抢夺。

他呢……被佛戈次次浇灌，体质彻底发生变化。

不再惧怕深海的寒冷高压，有了其他特殊能力。

佛戈坦白：“每一次被喂饱，你都会变得更强，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人类最强。”

这是来自旧神的祝福，一旦说出口，就亘古不变。

他下意识摸了下小腹，小心翼翼问：“那这个畸形器官，也会好吗？”

“畸形？”佛戈面露古怪，亲了亲他：“不是畸形，是宝贝身上很美的地方，在人类当中也很稀有，我很喜欢。”

凡珀灿然一笑。

从出生起，这个器官就给他带来不幸，他被视为女巫，被侮辱、抛弃，难以被人类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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