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所有真相后，凡珀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下来，古巴尔雅很尊崇他们，请示国王后，以接待明朝使者的规格招待他们，于是乎，他们被安置到了一处金光熠熠的宫殿，有专门的使臣陪着游玩。

他和佛戈骑了一整天的大象，四处看风土人情，感觉新奇。

集市热闹，有许多商贩聚齐，贩卖象牙、香料和瓷器，凡珀指使着佛戈：“我要吃那种黏糕，一看就很甜，你去买。”

佛戈屁颠屁颠去了。

凡珀转头就和一个小贩说悄悄话，买下一袋迷情的香药。

阿赞汶仁这位天才的陨落，已经让他惋惜，而古巴尔雅的守护，更让他觉得感动，佛戈一番盘问，他再愚钝也明白了：古巴尔雅对汶仁，或许不止是知己情谊。

“他是我在每个月圆夜都会想起的人。”

多么隐晦的情话。

阿赞汶仁，年少时是他仰望的太阳，如今，是他求而不得的明月。

永生相伴与他们而言已是最好的结局，凡珀很欣慰，却也难免想到自己的命运，佛戈不愿意把他也变成仆从，说怕他牺牲太多，说永生对于人类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痛苦，还问他：这一旦同意就是永恒的契约，要是哪天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他不想考虑这么多，他只管此刻，当下。想要和佛戈更亲密一层，彼此纠缠，永远不分开最好了。

可佛戈不同意。

怎么那么讨厌呢？搞得好像他腆着脸贴上去，求一个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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