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赫加第一次对他提出那个要求时，他以为赫加又喝醉了在发酒疯。但是他弟弟神智清醒，眼神坚决，带着张扬的气焰和疯狂。雷列真正愤怒时一言不发，脸色冷得吓人，就像现在，他听见赫加荒谬的请求，根本震惊地无从回应。

「我想要你上我。」

赫加就是这么不怕死，竟当他的面脸不红气不喘地又说了一次。

雷列已经很久没对弟弟这么生气过了。当赫加和狐群狗党去鬼混，几个人酩酊大醉，别说钱财，家族胸针戒指被偷个一干二净时，他不甚在意。弟弟在城堡裡白日宣淫，把大厅搞得像不堪入目时，他劝过，赫加才收敛了些。还有一次赫加由于醉得太厉害，骑马时差点把自己摔成重伤，雷列也亲自照料他直到弟弟痊癒。

但这件事，赫加的念头过于偏激，再深的伤疤、再多的藉口，都不是赫加任意挥霍的荒唐。他想说这简直是疯了，但这是最不能对赫加说的话。过去赫加爱着他们的姐姐，他知情，甚至祝福过。如今怎能用同样的血统教训他，在以往没有阻挡弟弟的情况下。但是他无法接受。

「赫加，我曾以为你已经玩够了。」

他能对赫加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是因为赫加有他的底线。如今这准则显然四分五裂，他不知道赫加到底在搞什么，这是他一昧放纵的混沌不清，还是再一次的逃避和沉沦。他转身欲离开，赫加却一把抱住他，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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