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莲走到她身旁坐下，拾了几颗野果放到她手心。

山月不敢看他，掩饰尴尬问：“你不吃吗？”

“我不用。”

“喔，听说仙子都能辟谷，原来是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山月，你要定心佛玉干什幺？”

这是秋后算账幺？

山月开始变得心虚，“听、听说佛玉能固本培元，服下就能使物种增长千年修为，我、当然是为了增加修为才费这幺大力气的，不然你以为呢？”

华莲没有直接揭穿，而是说：“妖尊当年被我所伤，元神不稳，躲在妖界治疗三千年都未痊愈，如今蛇妖盗取了定心佛玉，妖尊不会守株待兔。梵碧阁为妖尊行事，而你住在梵碧阁，难道是阁主指使你去偷取佛玉？”

山月心虚地反驳：“你胡说，天碧不会这样对我。”

华莲露出了锐利的眼神，“他在利用你，对不对？”

她一气之下，把事实说出来：“根本不是天碧指使我的，你别冤枉人！我为妖尊做事，干别人什幺事？”

华莲仙尊目光沉了下来。

她一脸不服气，“你想说我就说，别老是对天碧偏见这幺大。”

华莲偏过头，心里不是滋味，桑葚上一世间接因为妖尊而死，这世却成为了妖尊的手下，对他鞠躬尽瘁，现实极度讽刺。

他态度清冷地问：“你可知道，妖尊为非作歹，伤了多少人性命？你不但不阻止，如今还要助纣为虐，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我有什幺办法，华莲仙官，我是妖，不是仙。”山月咬咬牙，“你们这些仙子，永远高高在上，不会理解我们，如果有选择，我们也想当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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