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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程京咬一口包子，嚼了半天，然后咽下去。

“那我和你差不多，数学我还有两道大题没有写完。”

佟远生把没有加一点糖的豆浆喝完，“嗯”一声，吃完早餐以后没有动，等程京吃完他的早餐。

外面有别家拜年的声音。

他们的屋子里静悄悄。

程京吃完早餐以后，佟远生把碗和杯子拿进厨房洗了。

“佟远生，我们今天去买烟花放吧。”程京弯腰握住阿黄的前脚腿根，用些力，让阿黄靠后腿站立起来。

小黄狗呆呆地吐着舌头，尾巴一摇一摇。

佟远生没有应，水流声渐渐变小。

程京又叫佟远生。

“佟远生——”

佟远生走出厨房，想要回家。

他垂着眼皮，弯腰摸摸阿黄的脑袋，“嗯？什么？”

“我说我们晚上去买烟花放，怎么样？”

佟远生还没有说话，程京有继续说：“过年呢，佟远生，我们就玩今天晚上，怎么样？白天都写作业。”

半天，佟远生在阿黄舔了他一下后才回过神。

“嗯，今天晚上八点去吧。”

……

程京写完了他的数学，把化学和生物的题七七八八做完后，趴在佟远生的床上看书。

佟远生依旧在书桌那边写作业，手边的卷子高高堆起。

理综的作业写完，他把笔合上笔盖。

他的眼睛有些干涩，于是弯腰打开书桌下放着的一个小盒子，从里面翻出一瓶用了一半的眼药水。

他拧开瓶盖，左手撑大自己的眼皮，右手捏着眼药水往自己眼睛里滴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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