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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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长官的一些念头开始困扰汉斯。

也许是那个母亲的原型给了想象力不甚丰富的他少有的灵感，他开始在闲时考虑起人生大事来。所有美好的想象都以那个原型为起点，往四面八方辐射发散，然后在到达那些个存在可能性存疑的终点前被副官的事务打断，抓住机会不了了之。所以最后被想了一遍又一遍的只有那个原点。

真的和指挥官阁下一样的姑娘……

那张脸他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有三四年时间，但他从来没有过看腻了的感觉。他对人脸的记忆力可没差到过目即忘的程度。

他的长官在面容上缺乏男性的魄力，反而富于女性的柔美。他长得太白净了些，面部的骨相不够突出，颈脖的线条也不够刚劲，但这一切不足都过于恰到好处，以至于与其称其为不足，不如称其为完美，本应属于相反性别的完美。

军官定制的制服美观服帖，但是被它的主人穿上后的效果，几乎看不出征兵海报上精力过剩的勃发英姿。而且他偶然撞见过几次长官更衣时只穿着衬衣衬裤的模样，半露的躯干纤细单薄得甚至让同是男子的他隐隐心疼。

那具白花花的残影让他当晚彻夜难眠。

第二天他挂着一副黑眼圈去上班，因为加大剂量的提神药的功劳才没有在业务上出差错。早上，指挥官一眼就发现了他状态欠佳，嘘寒问暖了一番，还列举出一堆对消解疲惫有助益的食物和药物，让他干完活试试。为了报答他的如此好意，汉斯又多吞了一片药，更卖力地干起来，比平时还要起劲，把第二天的工作量也做了小半。药劲一过他就发现身上的力气一丝没剩，脚步虚浮地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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