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

-----正文-----

唐今天突然有了事，晚上都不睡在小艾这里了。身边没有人，小艾怕黑得紧，一晚上没有合眼。这是他最近才有的毛病，身边必须有人才能睡着，温热的身体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相比较起来，跟唐的粗鲁性爱都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第二天金鱼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床上看见小艾，他四下找了找，最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披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小艾。

“外面有很多人，你害怕的话，可以出去找人的。”金鱼给小艾接了一杯热水，然后对着小艾做手势道。

“不行啊。”小艾说，他眼底的慌乱与害怕还没有完全褪去，“唐会生气的。”

小艾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自语般地跟金鱼讲起了他跟唐的过往。他现在的样子在金鱼看来有些神经质，显然还是很不正常的。

“首领……是你的初恋吗？”

臆想般的回忆被横在面前的手臂打断，小艾呆愣愣地看着金鱼的那张娃娃脸，过了好久才明白金鱼在问什么，迟缓道：“……不是。”

“初恋是……我的一个学长……”

他努力回想着跟那个男人的事情，牵手，约会，接吻，正常的恋爱关系。

小艾在大学时，有一个初恋。

那人是他同社团的学长，能力很强，待人谦逊有礼，人长得也很帅气，很容易就让人心生爱慕，小艾和他，有一段朦朦胧胧的暧昧期。

刚上大学的时候，小艾的耳朵还能听到一点声音，依靠着助听器也能勉勉强强地一个人生活下去。学长知道小艾耳朵的毛病，平时都很迁就小艾，经常在外人面前做些暧昧而不自知的动作，总把小艾闹红了脸，而学长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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