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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元旦假期转眼就结束，时间到了周一。

早上两人刚开始吃早餐时，段宴接到一个电话，听了几句就匆匆和凌澈道别赶去公司，餐桌上那杯刚盛好的豆浆一口都没动，还在冒着热气。

不只是豆浆，连粥也剩了大半，段宴只喝了几口，却把阿姨包的包子带走了。

凌澈坐在餐椅上端起豆浆慢慢喝，眼睫垂下，整个人陷入一种思索的状态。

他明显感觉到段宴这两天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像是阴雨连绵的天气里总充斥着潮湿憋闷的气息，随着时间推移自行消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以往段宴工作忙的时候也会顾不上吃早餐，但很少出现吃早餐时接到电话的情况，回家的时候眼底总带着倦怠。

身体的疲倦是遮掩不了的。段宴回家与自己擦身而过时，凌澈能闻到一股很淡的薄荷烟味，只残留了一点，像不知何时飘落到领口的花瓣，风一吹便掉落了。

那并不是段宴信息素的味道，很淡，像是刻意冲淡了一部分，段宴在回家前抽烟了。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在压力大的时候都会抽烟来缓解，用真正的烟草来麻痹神经。

凌澈隐约感觉段宴的公司不是简单的出现了棘手的问题，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昨天晚上他路过书房时，书房的门没关，段宴正在和下属通话，几个模糊的字眼被凌澈捕捉到，似乎在说找律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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