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

-----正文-----

楼外人声鼎沸，是人间烟火喧嚣四起。楼内的两人眼神相对，不语一言好似什么都已经说清楚了。

“…何至于此。”

欧阳喟叹一声，面上褪去失措的表情唯余复杂，只看着隋思开口。

“为我，你大可不必。”

欧阳伸出手抹去隋思眼睫处的白浊，过度亲密的举动让隋思眯了眯眼睛，唇角漾出一抹冷嘲来。

“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必来这找你，到底生死与我无关。”

隋思攀着他的腿，眼神戏谑。

“你既已清醒，为何不破了心魔早早出去，与我做这一出戏，难道只是想看我自甘低贱的模样？”

欧阳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眼神捉摸不透，只退开让隋思出来说话。

他指尖在隋思起身的那一刻轻击桌面，彼时周遭声音兀地寂然无声。

窗外长街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时间在欧阳开口那一刹停滞。

蹲的时间有点久，隋思起时微微踉跄，欧阳却很是体贴地扶住他的手臂。隋思瞧着对方平淡如水的心境，一时有些怀疑，顿时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问道。

“与我出去，我们结成道侣如何？”

他的问话突如其来，反手握住欧阳的手腕质询的声音却是认真。

而欧阳只怔忡了一秒，眼底泛起一丝浑浊随即轻声答好。

……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湖水里的人扑腾着游走了，也没打算抓回来。时未转动金色的眼瞳盯紧陌竹，蛇类瞳孔冰冷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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