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肉好累，养胃ing

-----正文-----

卢尼的身体颤了颤，却没有把泽维尔推开。

“你哭了。”

卢尼吸了吸鼻子。他不愿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但是既然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他说：“比尔要死了。”接着，他又说：“不过谁都会死。”他用粗糙的拇指揩干眼角的泪水。

卢尼站起来，在微风中伸展身躯。他极目远眺，找到了回去的方向，只要一直往东方走，穿过水草丰美的河溪，树木繁盛的山坡，就能到达奥斯曼帝国的边境。在几个月前，卢尼为了屠龙踏上旅程，经历了许多事，历经千辛万苦，猝不及防到达了旅途的终点，本以为要命丧于此，最后却发现那条巨龙就是自己的老师，而且已经老态龙钟。

“不说这些了。”卢尼的手按在泽维尔的头顶，大力揉搓着柔顺的头发，“这段旅途到此为止了。以后你怎么办？”

泽维尔看向卢尼，双眼如同璀璨的宝石，笃定道：“我跟着你。”

卢尼坐到泽维尔旁边：“先别说得这么肯定。你还不知道我愿不愿意被你跟着呢。”

泽维尔说：“你愿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愿意！”卢尼说，“首先，你遇见的人类太少了，要是你以后想要跟着其他人类......”

泽维尔抢答：“他们很臭。”

卢尼说：“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还说我很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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