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踯躅不前。

-----正文-----

余舒云发现，林彦景这几天状态很不好。

不是沉迷游戏、荒废学业的那种不好，而是虚假繁荣的好法，状态拉得太满了，让人惊讶有担心。

这几天，林彦景都在没休没止地学习，不趴桌子睡觉了，不黏着她闹，也不看课外书了，晚自习一本一本练习接着做，做完了又找试卷做，升旗仪式的时候都拿着本单词书在背，每天都紧绷着神经，偶尔扯出来的笑容也显得很疲倦。

第一节晚自习结束，带着一肚子胡思乱想的余舒云叫林彦景陪她去露台吹吹风。林彦景说不想动弹，她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林彦景才跟她出去。

她们背靠在露台上，看着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学生，听见对面高一教学楼传来的嬉笑声，吹着有些刮脸的寒风。

余舒云觉得外面的空气虽然冷峻但也让人心旷神怡，林彦景却只觉得吹得眼红头痛。

余舒云懒得循序渐进地做什么心理疏导，开门见山地问：“小眼睛，你这几天怎么了，星期天晚上到现在，两三天了，一直怏怏不乐的，丧里丧气。”

“没有啊，我不是在好好学习吗，连打瞌睡的时间都少了。”林彦景把下巴缩进棉袄立领里，看着水泥地，声音被棉花一过滤，嗡嗡的，很模糊。

“还嘴硬啊，你下自习不打瞌睡，作业写完了也不碰你那个笔记本，说要看完的书也扔抽屉里，这两天都没见你动过，而且这周作业也就正常吧，没到需要你这样埋头苦干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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