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烫手山芋交给陈生了。

-----正文-----

66.

荣昕管陈生叫“师父”。

荣昕这人吧，学历高，长得帅，待人和善，彬彬有礼……真的很难说这么有本钱一alpha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能说专业素质不硬，双一流大学出来的博士生，那都是用书和论文堆起来的，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也不能说业务能力不行，常言道慢工出细活，哪怕效率差上了那么一点儿，但说实话，修出来的牙那也都是一顶一的美观……

这样一个举手投足细致优雅、做事力求潇洒漂亮的人，适合做CEO，适合做艺术家，适合做调酒师，适合做一切看起来很牛逼并且只有牛逼起来才不会被人指着鼻子骂的职业。

但就是不适合当牙医。

哪有拔个牙攥着骨凿抡大锤还优雅得起来的牙医呢……

十平看起来也挺为荣昕头疼。

当初刚来诊所的时候，荣昕不但靠一张帅脸风光过一阵子，还拉拢来不少慕脸而来的客人，但好景不长，几个月干下来，荣昕的用户群体流失得飞快，管是新病人老病人，但凡进了诊所发现排号到荣昕手底下，必然要撂一句“家里有事改天再来”然后溜之大吉，剩下能留下来的，不是真爱，就是勇士。

十平带过荣昕一阵儿，还和陆呈禹说过几嘴——小孩儿嘛，刚毕业，对社会人生和未来还抱有太多过于理想化的估量，事事追求完美也很正常，多锤打锤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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