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陶把枕头捂在自己脸上，陈衡靠不靠谱啊，栗辛遇怎么又来了。

少量穿情趣衣服的配角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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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陶还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没失眠，但醒得很早，他不敢动，怕吵醒了栗辛遇。

栗辛遇还在睡，胸膛一起一伏，头偏在枕头上，露出脖颈处那段线条，万陶看到了他颈侧跳动的动脉。鼓一下，又平下去，再鼓起来。他想起来电影里刺客行凶的画面，如果一刀下去，绝对会看到喷射的血液。

为什么金主会对自己只见过一面的情人放心至同床共枕？

万陶转过脸看天花板，如果自己是有歹心的人，把金主绑架后要赎金或许也是个迅速致富的方法，不过在法治社会，可实施性太低。

他心无旁骛地数自己的心跳，一、二、三、四……数到两千七百八十九的时候，栗辛遇动了一下，万陶听不到平稳的呼吸声了，他知道，栗辛遇醒了，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栗辛遇起床也没有叫他的意思，径直去了浴室。

万陶在他进浴室后回了次卧，他在次卧的浴室里刷牙，连同舌苔也刷了很多遍，不小心把电动牙刷戳到了牙龈上，咸腥的血味融入牙膏味里，他才罢休。

等他从卧室出来，栗辛遇已经走了。

万陶无法对自己昨夜的服务做出评价，只确定他还需要把尊严放得更低一些，既然出来卖了，就不要在乎太多，对吧？

不然都是对金钱的不敬，是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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