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早一点遇见就好了。

-----正文-----

白天闹得累，两人早早在主卧休息，万陶睡着后，栗辛遇久久无眠意，便起床去了次卧。前段时间，他让刘阿姨买来些装饰物给次卧添些生活的情调，效果他还是满意的。

往年他包养情人不讲究情调，他只想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何况他容易对情人失去兴致。包养合同上写着一年，多数时候三个月左右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只给情人打月薪，合同上期限一到，就让陈衡去提醒情人该离开了。

情人满足他的性需求，他给情人金钱，他怎么看都觉得是一笔很公平的交易，所以他讨厌黏人的情人，他不需要为承担他性需求的人供应感情所需。

偶尔也会有徐泾那种自以为是金主心头肉的恋爱脑，钱解决不了，只好把话说狠一点，再赶紧解除包养合同。

万陶似乎是个爱钱的人，因为陈衡跟他讲了万陶说过失业、需要生存的事；万陶似乎又是个不爱钱的人，因为他送了很多贵重礼物，都被专门收纳在了一个柜子里，万陶仅仅穿了他送的衣服。不管怎样，都不是会黏人的恋爱脑。

栗辛遇关上柜子，感觉有些挫败，他知道自己在浪漫上缺根筋，如果金钱打动不了小情人的心，他大概想不出别的法子。

“为什么万陶就不是个恋爱脑呢？”栗辛遇嘀咕了一句，话里有些抱怨。

没人在次卧休息，窗帘就没关。栗辛遇一眼就能看到窗外的景象，没有月光的夜晚，城市的灯光把天空映出另一种色彩，本应被月光描画在地上、墙上、路与水面上的影子在灯光下摇摇晃晃，没有月光的清冷，却也谈不上多美，不过，影影绰绰，总是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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