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一直憋着不说，当然会有误会了，我们又不会读心术！

-----正文-----

“严曜，对不起，我又没有……唉，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不喜欢吗？你会不会觉得我好恶心？”

那阵压抑、与往日撒娇耍赖时天差地别的哭泣与质问，让严曜一时也转不过弯来，他的脑袋突然僵硬而沉重，仍未从刚刚的欢爱中走出。

但他还是给出了下意识的回答：“小渚，你不恶心。”——恶心的是他自己和他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话说出口，严曜觉得他的大脑清楚了些，便又问：“你觉得我不喜欢什么，小渚？”

“不喜欢……”云渚靠向严曜，下巴刚碰到严曜的头发，又很快转回去，害怕严曜也讨厌这样的身体接触，他诚实地继续说，“不喜欢摸我，听到我的……唔，呻吟声。我怕你不喜欢全部的事。”

“我喜欢，我喜欢全部的事，小渚。”严曜没想到云渚居然会想到这么奇怪的地方，他害怕云渚多虑，回答得很快。

这样想太多的云渚也好可爱。

不可爱的是他，是他做得还不够好，以致于让云渚误会、自我怀疑，好在这次他可以让云渚很快地安心——他会说很多遍很多遍我喜欢你，一直说到这一页被“我喜欢你”四个字重重叠叠地填满。

严曜起身坐在云渚身边，想抽出纸巾擦干净云渚的眼泪。

窗户没关上，凉风吹来，严曜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云渚因为哭泣而不停起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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