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到这步，早就已经没办法喊停了。

-----正文-----

Esther像个幽灵一般在旧城区的巷子里穿梭，虽然已经是凌晨，可这巷子里依然亮着许多闪着红光的霓虹灯，街上人不多，却常有紧贴的男女摇摇晃晃地在巷子里走动，暧昧的说笑声不时传来。

大抵每个城市入夜时那些肮脏难掩的角落都多是相似的。

Esther没有回之前的旅馆，周呈既然已经知道了他那个住处，便不能再回去。他压低自己的帽子走在巷子里，在不起眼的角落又挑了一间钟点房，

拿上了房卡，推开房间的门便直接走进浴室。

他脱掉身上的衣服，拧开淋浴间的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浇灌，打湿他的头发，又匍匐地淌过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是冬天，旅馆很廉价，水龙头开了很久都还是冰冷的水，但Esther并没有躲开，他任冷水淋在他身上，水流淌过他的眼脸，他几乎无法呼吸。

过了许久他才伸手拨开头发，仰头将自己口鼻从水流中释放出来大口呼吸着。他的手缓慢地贴着另一边的手臂往上，便是骨骼分明的肩膀。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用这具身体和周呈紧紧相拥，周呈汗湿火热的躯体贴着他，他们紧紧拥抱，迫切地索求着对方……

水流慢慢变热，Esther也冷静了下来。他迅速清理好身体，从旁边的架子上扯了浴巾潦草地擦干身子和头发，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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