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结尾增加了几段~

-----正文-----

做毕设的时候，江南深刻地感觉到自己可能不适合科研。每天浑浑噩噩地来到工位，没有任何进展就吃午饭了，下午一边摸鱼一边看文献，晚上跟穆筠打几十分钟电话，一整天就过去了。憋一段程序憋了好几天。但是当他把程序写出来的时候，江南感觉自己他妈的就是个天才。

虽然写出来了程序，但痛苦并没有就此结束。把运行结果写成论文，东拼西凑，修修补补，总算完成了初稿。穆筠这个时候还没开始写论文，还在艰难的模型搭建阶段。

晚上打电话的时候，穆筠听着江南语气里明显的轻松愉快，非常羡慕，“南南你帮我写论文吧！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我跟你研究方向又不一样，我也不会写啊。”

“没事儿，这门课我们都学了，我教你。”

江南穷追不舍地问，“那这个能发论文吗？”

穆筠回答，“行！只要你想，让你当一作，给我个八作都行！”

江南笑了，“那我们俩之间的都是谁呀？”

“那谁知道呢，你妈，你爸，你舅舅，你表弟，你表弟的爸妈，你表弟家的猫，你表弟家猫的男朋友，楼下卖煎饼果子的大爷，卖水果的大妈……”

江南在宿舍走廊上笑得喘不过气，引得行人纷纷侧目，“那，是不是得，带上，你导师啊？”

“那都无所谓，反正这个主动权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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