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间接害死了司淇？

-----正文-----

江忘川赶到的时候，江彼岸命悬一线。

他偷袭柳朝暮不成，被顾寒舟一剑刺中肩膀，顾寒舟还想再补一剑，被拦了下来。

江忘川两指夹住碧水剑的剑锋，淡淡道：“把他交给我吧。我保证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

顾寒舟和柳朝暮对视了一眼，柳朝暮点了点头。

见他还是如此信任江忘川，顾寒舟心里不太痛快，但也清楚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遂收了剑，冷眼旁观。

江彼岸已经吓哭了，抱着江忘川的腿求饶：“师兄！师兄！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织天！都是他蛊惑我……师兄，呜呜呜呜……”

江忘川的神情看上去依旧平静无波，他就像一面被冰封住的湖，任何骤风急雨，都无法使其泛起丝毫涟漪。

“你可知，师父他，为什么不让你跟着织天？织天练的是什么功法，你清楚吗？”

江彼岸被问懵了，喃喃道：“他说，那是万蛊门圣术，练了能操纵百毒，还能永葆青春……”

“永葆青春的代价，便是牺牲自己三十年寿命，用寿命驻颜。这个，他有告诉你吗？”

江彼岸语塞。显然他并不知道。

“当年师父之所以不愿和织天在一起，便是因为他修习此等秘术，以寿命换容颜，实在是诡异至极。师父不让你同他厮混，也是怕你走上歪路。你不听劝告，屡屡与万蛊门搅和在一起，甚至为乱黄泉宗，祸害拜月教，险些让师尊亲手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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