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线后，身在办公室的昊毅飞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来到落地窗边望着不远处的电视台陷入胡思乱想中，猜不出乌德?巴勒接下来要做什么，一个不在他面前穿裙子的女孩是要穿给谁看呢？

他想到她哥哥巴图，又不好意思直问有没有别的男人在追牡丹，改为她最近有没有跟粉丝见面。哪想那边听得一头雾水，最近一门心思忙婚事，对妹妹的行踪不是很清楚。

昊毅飞现出尴尬无力的笑容，自那日与牡丹在马场分别后，她就不接他电话也不回他短信，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按着她意思做了，怎么她还讨厌他？

也许是想的出神，连身后有人敲门都没听见，直到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才知是汪可莹。

“……飞机票已订好，后天晚上7点。”

他收回思绪，转过身看着由波浪卷发换成短发的汪可莹，不管她再怎么刻意打扮，总觉着那最真实的表象被精美的外包装长时间掩盖，所以就是喜欢不起来。更不用说她家里人对他做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他不是个软柿子，所以该反抗的时候还是会出手的。

“喔，我知道了。”

“别忘了带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就头痛，眼前人除了是他秘书外，还管起他出席重要场合的着装，说什么这是身为秘书该做的事。

“好的，谢谢。”

汪可莹这才退出办公室，关上门时嘴角扬起明显的笑痕，通过这段时间近距离观察，里面人不生她的气了，她一定会让他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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