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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红玉十六半来了初潮，莺莺给了红玉一块厚厚的深色的布，让她垫在内裤上，过几个小时换下来清洗，“红玉，你知道这红色的经血意味着什么？”红玉正在脱内裤，背对着莺莺答了声“嗯。”莺莺又说：“挺好的，你还是处子，第一次可以卖给好价钱，这钱有一半你可以自己留着。”红玉穿上新内裤，转过身：“莺莺姐，我要自己去找李姐说吗？”莺莺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走过来揉了揉红玉的头发，“我去吧。”

红玉初潮第三天的时候，莺莺带来了消息。那时红玉在洗被经血染红的布，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红玉的鼻腔。莺莺进了门，大声说到，“红玉，你猜李姐将你的初夜说到了多少钱？”红玉搓洗布的动作仍未停，卖了多少钱都是李姐的本事，与红玉本人确实没多少关系，红玉开了水龙头，水流缓缓带走血丝，“莺莺姐，我不知道。”“六百块！只比我少了两百！”莺莺话语中有些兴奋，红玉把布洗干净了，把它晾在窗户外面，转身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真的吗？肯定是仰仗了莺莺姐的名声，否则我这样貌，怎么可能值这么多钱。”莺莺大笑起来，“红玉啊，样貌虽重要，可关了灯，谁又看的清谁，你只管会叫、会扭、会出水，就够了。”红玉心里想着:你和那郑老板可是开着台灯做的，嘴上却说:“没有喜欢开灯的客人吗？”莺莺在抽屉里找烟盒，一边找，一边回到，“有是有，少的很，客人也怕自己猥琐的面容和臃肿身体展现给姑娘们看的，只有喜欢从后边来和足够自信的，愿意开灯。”莺莺找到了烟，点燃吸了一口，红玉闻着烟味，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些，“不过开灯也是开着台灯，营造个气氛而已，你不觉得吗？朦胧的时候看人最美。”红玉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喉腔里一股烟味，红坊里抽烟的妓女不在少数，红玉曾经也抽过一支，没有呛住，只觉得又贵又难闻，可是妓女的钱除了买烟买衣服，也没别的去处。“莺莺姐，我需要做些什么吗？”莺莺抖了抖烟蒂，“22号房以后就是你的屋子了，下个星期四晚上在房间里等着就行了。”红玉没去过别的房间，只希望22号房间有窗子，小房间里实在太黑了。莺莺一支烟抽完了，“还有两个月，你可以先搬过去，住在我这儿也行。”红玉拿了抹布把莺莺抖落的烟蒂和按在玻璃上熄灭的烟头包起来，“我想和莺莺姐多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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